山.野.家

秋日
離家幾日
前院綠裡忽地笑
秋日金花
不疾不徐
在時間的縫裡
開了花
金花石蒜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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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季節之送往迎來，
 
野地裡的花藝師總是鉅細靡遺地鋪陳打點
 
在鏽毛鐵線蓮的莖上密佈鏽金細毛
 
綴上綠色的三出複葉
 
吊上金黃的鐘型花燈
 
再點亮金綠的果實煙火
 
教人在邊坡山崕
 
目不轉睛
 
細細讚嘆
 
春光好
 
直到娃兒呼娘
 
才又上車續行。

 
那緊密放射如煙火的果實寶寶
 
忽然
 
鬆了口氣
 
膨如毛球
 
 
待季節的風吹來
 
每一球大家族裡的寶寶
 
將乘著風
 
各奔東西
 

在中寮的山裡
 
繼續鏽毛鐵線蓮家族
 
未竟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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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數日雨霧
 
山裡的梅花應期而開
 
帶著小梅子移步在農路上
 
暗香
 
不期然地
 
擄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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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
夏天的高溫
往上 再往上
翻了兩番後，
山上的檳榔樹就開花了。
 

 
每株孕育花香的檳榔枝幹，撐出的花枝細緻亮眼，
脫落的葉鞘聲響紛落在山中，砰砰砰砰，
發出的巨響像是宣告檳榔花季的到來。
 
夏夜裡，
晚風清徐，
清雅的檳榔花香，
輕輕柔柔地
擁著整座山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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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俯拾皆是。
閃亮錢幣草的圓葉子 
透亮酢漿草的紫花瓣
還不疾不徐地
在你我的眼底裡
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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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丁盛花。
山村裡、
日裡、
夜裡
繚繞著
甜美濃郁的花香。
不忍深吸，
多吸一口
就要憶起
上一季柳丁
賤價傷農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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樟開花。
爾後
令人目不暇給的
春意
春花
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上了山
登了坡
讓望向山林的目光
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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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花酢醬草
在忽晴忽雨、乍暖還寒的春光裡，
總是一派悠閒，
輕輕鬆鬆地組合了
粉紫與綠，
讓角落一方
清新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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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前就期盼這株大葉楠的花事，知道這一家早晚有喜。
這一天下午，幫忙帶了種花的工具與圓凳子到四號道路的蘭花園，
心想：陽光正好，說不定正遇上大葉楠花開的好日子呢？
特意沿著四號道路開車往下走，轉了個彎停車
嘿嘿......正好呢！

從我認識中寮清水的四號農路以來，常眷戀的這個灣口
這株大葉楠總是挺拔俊秀地守在這裡
溪谷旁的潮濕環境，自然而然生養著大葉楠及樹下的山棕，鄰旁的山菜豆以及大葉釣樟
大葉釣樟在過去的大片蓪草，在冬日裡曾精采地開過花。
這會兒，乍暖還寒的早春裡，但見大葉楠新葉與花芽齊發

正鬧熱地宣告花事開展的時辰到了

枝條往上

層層疊疊直上樹梢

「開花了。」這一花曆的號角吹起

黃綠色的小小花兒可奮力打開久候的花被

引來在晚冬早春零星打零工恐怕也餓的發慌的蜜蜂，接獲通報趕來採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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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很多人對於「錫蘭橄欖」這個名詞感到陌生，
但如果有機會行走二高來到台南的東山休息站看到這幅白花花的繽紛景致
即便頂著炎熱的太陽，
也不至於咒罵南台灣的先天熱情所孕育的自然風采。

從端午歷經小暑，這陣子的天氣在日頭炎炎的水氣蒸騰裡，讓人難耐暑熱。
好在，錫蘭橄欖的一樹白花開在盛夏裡，還是讓人心生感謝。

五枚花瓣先端細裂成鬚，每朵小花的裝扮像是配戴留著鬚鬚的白色草帽
頂著太陽，開心地聚在枝頭葉腋，聊著夏天的風雨

偶而，為生活忙碌奔波的蜜蜂姊姊穿梭其中，這聚在一起的小白帽們多少也能提供一些清涼

1901年，日人將錫蘭橄欖自錫蘭、印度一帶引進台灣種植


而我第一次認識錫蘭橄欖，是在2000年三月，相隔百年。
當時，背著相機站在農夫的藍色小貨車後
一路迎風
沿著產業道路，滿山的檳榔香蕉在金光裡搖曳
下山的車子就在挺拔高大、油亮的綠葉有著長葉柄的大樹停下
去年長成的纍纍果實仍掛在枝條上
農夫介紹說是「錫蘭橄欖」
我抬頭仰望，團綠的樹上掛著少許的紅葉，看來像是生命旺盛的果樹

咬一口錫蘭橄欖，哈～
真不是蓋的，生澀要命，
還是得鹽漬再製，才能成為一口接一口的零嘴。

一直要到今年七月，才在南台灣的東山休息站首度見識到錫蘭橄欖的繁花盛事

美白交疊
教人在樹下仰望，
融進白裡，

在美裡失焦。

真美～
當妳在火熱的豔陽下奔馳
路過東山，別忘了轉進來休息
領受南台灣的美白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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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花，在前一週巡視絲瓜小苗時就在菜園裡發現
雖然披帶高貴的暗紅絲絨禮服將我煞時電到
不過，等到將家務忙完，下午帶著相機準備為她來個時裝照
佛焰苞狀的花卻已屆美人遲暮，只得暫時作罷
心裡留著狐疑：這天南星科的花朵是怎麼來的？
會不會恰恰只是和戟狀的綠葉長在一起？
一週後，當我試著拔除菜園裡的野草，特地留下她，也許這是農夫媽媽栽種的藥草？
就在辣椒的作物間，再度發現花開，這才確定花葉的組合

忍不住出手撫觸發出絲緞光彩的花苞
果真細緻幽雅如絲絨

土半夏的雄蕊收在半敞的暗紅披肩裡
再往下探的綠色部分才是雌蕊的所在

這些安排恰恰都在日照的陰影裡開展
獨特的氣質在菜園裡發生
將要拔除野草的我，實在很難將她和牛筋草、兩耳草、克菲亞草等聯想在一起
也許是去年沒被發現的地下莖，隨著農夫媽媽的鋤頭一鋤一鋤地拓展開來
土半夏的族群在去年栽種大蒜的菜圃裡，逐漸建立不可小覷的家族勢力
如果種在花盆裡，應該又是具備潛力的原生植物吧？！
只是花開時，隨風飄散的腐臭味道，恐怕很難登入大雅堂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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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棵樹，高大挺直
座落在台灣工藝研究所的陳列館旁，
雖然不知何時栽種，
但最近二個月，我有許多機會在此密集出入，
視線的遠方，
往左，
常常落在草地上的這二棵喬木身上，
只見她濃密的綠葉將枝枒鋪滿，承接白燦燦的陽光。

記得是在四月的某一個週末，
一位在此研習工藝的學員，
拾著碩大的花瓣走來，
停在鳳凰木下的攤位前，
當時，直覺不是台灣原生的植物，
心裡惦記著要找時間去看樹。

一直到五月，母親節的前一天，
終於有機會放下雜務，


離開鳳凰樹下，穿越草地，
來到大樹下，向上仰望潔白碩大的花朵，

哇～真美，
向晚的風讓我沐浴在花朵的馥香裡，
由下往上的角度，恰恰可以看到長橢圓形的葉子背面，
披覆著鏽色絨毛，
而硬厚濃綠的葉子略略向背面反捲著。

草地上，散落著變色的花瓣以及大型的鏽絨苞片，

摸起來的質感很舒服。
大如荷花的潔淨花朵長在喬木上，
翻著腦中的印象：木荷的花也不是長這樣……
這些都是過去沒有的植物經驗。
經過查詢，
才知道她的芳名是洋玉蘭，
是顯花植物裡的古老家族-木蘭科的重要成員，
北美洲的東南部是她們的老家，
飄洋過海來到台灣，
像草屯這裡溫暖濕潤的氣候，
正是讓洋玉蘭日久他鄉是故鄉地
花開滿樹。
梅雨季節，洋玉蘭花枝招展，正美呢！

當妳要前往埔里的路上，別忘了在這裡停留，
看看草地上一樹大白花的華貴風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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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喝過咖啡的精醇香美，不知是否聞過咖啡花香？
城伯說，咖啡花開甲真鬧（花開繁盛）
好一個鬧字，讓花朵都繽紛生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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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野牡丹，一定會為她的鮮豔華美留下深刻印象。
這種生長在台灣鄉野的灌木，
平行脈的葉子披覆伏毛，兩兩對生在略成方形的莖條上；
開花之前，一面準備花苞，一邊將老舊的紅葉脫落，
常常就在五月某日的豔陽下，散射她桃紅的芳采。
在荒野的草叢中，精心裝扮的花朵，雖稱不上豔冠群芳，
但在賞過油桐花雪的綠色荒野裡，紅花綠葉確是無花可比。

綻放的五枚花瓣，吐露的五長五短的造型雄蕊，
讓五月天的野牡丹烙下鮮明的印記。
日籍的社會人類學者-馬淵東一來台研究原住民文化
踏查台灣鄉野，曾為這裡的野牡丹著迷不已，回日念念不忘
囑咐後人，死後將骨灰埋藏在野牡丹的植株下，化作春泥護花，
為人與植物之間譜寫一曲知遇的樂章。
這花，開在低海拔的山野，在母親節的前後，
除了萱草、康乃馨之外，
在這歌頌親恩的五月，也是不惶多讓的本土花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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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游移，在我眼底停駐的光，
希望
讓你看見。

整理圖片時，雖然功課很多，
忍不住又貼了圖片上來
心裡閃過的就是上面的那句話。
因為許多朋友讓山.野.家知道
他們在外地勤奮工作，如果打開電腦，可以看見山野之間的訊息，
會有清新的培力作用
同樣的，
這也是對我們很大的鼓舞。

四月裡的中寮山野，常常雨霧迷濛
好不容易，衣物乾了一些，
霧氣由山頭降下，又潮了一些。
收了衣物，太陽一會兒又調皮地露臉。
正是這樣摸不著頭緒的春天
如果陽光穿過枝頭，灑下光來
就沐浴在幸福的光裡。
一定也要讓辛苦工作的人們一同感受。

蘋婆，頂著梧桐科的大葉子，
在去年新發的枝條下，抽出花序
打點著細緻精巧的小宮燈。
這款特製的鐘型花，沒有花瓣，只有花萼


花萼上綴著細小的白毛，五裂成條狀，在頂端收黏在一起。
也有人覺得看起來像是迷你的小皇冠。
蘋婆的花雖小，
但花開起來的數量驚人
常常是張燈結彩
深怕人之不己知。
去年的蘋婆花聲勢顯赫，吸引我在雨中停留

拍下這張照片。

接下來就讓季節推移
然後滿心期待，蘋婆樹下的小宮燈
慢慢結成了實
成為盛夏的點心。


延伸閱讀：蘋婆Sterculia nobil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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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古董電腦對於大圖檔的相片，已經越來越莫可奈何
雖然常常困在電子圖檔裡不得動彈，但這些畫面都讓人經歷美好的時光
希望和你一起分享這些來自自然的訊息。
這些是春天的山接受陽光雨霧，一副生機勃發的樣子，
春雨裡它們正向榮
這些天的雨也許就不會讓人那麼煩悶吧？！


像是相互感染一樣，春意全上了樹，上了山坡

有時也會滾到山谷裡嘻笑

迴盪間，鄰近幾個山頭全都朝氣了起來

瞧！新中橫路旁的褐毛柳正眉飛色舞地開著花呢！

雖然書房裡的書潮得快長出香菇，但還是覺得綿綿春雨是給大地很大的支持，
讓春意上山下海感染每一個枝條，包括你我的後院陽台、公園路樹。
都有一股猛烈強勁的生命力準備爆發呢！
小心，春天 就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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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天，給山櫻花一個忘情的深吻
新中橫的冠羽畫眉
處處留情
連浪漫的法國人都要自嘆弗如了。
櫻花的美讓整個大和民族世代迷戀，
而她的甜美讓台灣原生的冠羽畫眉跳躍其間，迷醉不已。

還沒長新葉的笑靨花像雪瀑一樣，自石崖上流瀉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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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朋友
無論我們過去的春夏秋冬過得好不好?
大自然裡的春天
真得滿山遍野起來了

春神的魔棒輕輕一揮
成千上萬的山櫻花在枝頭張燈結彩
以美艷的姿顏抹紅山頭

山鹽青留掛著冬天的果實，在枝頭上點著熱鬧的新芽

山桐子長出了黃綠的新葉，積極張羅花事

而路旁轉角，阿里山榆花葉齊備

正趕赴春天的熱鬧花宴 通條木的白色小花綴著花枝，優雅地分享春天的訊息
而前些年將台灣環境運動推向高潮的棲蘭山山林保護運動與馬告國家公園
讓許多人印象深刻的「馬告」（山胡椒）正花枝燦爛
盼望山.野.家在五月或者六月能夠等到來自尖石鄉
泰雅族人手採的山胡椒果實
和有緣的朋友分享山野裡的調味聖品。

兩兩相對的青楓嫩葉，托襯著隨後的花序
榔榆紅嫩的新葉讓藍天喜氣得很
台灣紅榨楓以繁複華麗的細節，
盛裝參與這場春會
（夜深，就先暫時把這篇圖文當成上集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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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節快到了，山.野.家也來出個謎題應景一下
猜猜看，
228這天，這家人全體總動員
在忙什麼呢？
看到他們的有趣背影
忍不住把收起的相機再拿出來留下畫面
228這天，農夫和我應霧峰本淨寺師父多年盛情邀請，
赴約作客。
宴後，
在中午炙熱的陽光下，
發現荔枝園邊的全家總動員
這家子的媽媽在另一邊的樹蔭下採集
呼喚著丈夫兒女
你猜到了嗎？
猜到的人可獲得得獎品是
山.野.家竹筒飯加美味山藥湯一餐喔！

我還是趕緊公布答案好了

「天靈靈，地靈靈，
我們在採倒地鈴。」
這家人以姊姊的需求為中心
幫忙採集
難得的是
父母全都撩下去
在陸續離開的賓客面前。

到底倒地鈴有什麼魅力？
可以讓這一家子總動員。
先看看它可愛的外包裝吧！
「什麼立體茶包，
應該是我們先有這份充容的包裝。」

再看看姊姊捧著全家為她收集的愛心種子

塗著白色愛心圖樣的小黑子。

最後，在這位愛照相的弟弟面前，
我們帶著被感染的愉悅
離開仍在奮鬥不懈的一家子

「天靈靈，地靈靈，我們都愛倒地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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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在台灣島上的中高海拔山坡作了精彩的演繹
而冬景回到中寮低海拔的丘陵地
竟也在藍天的托襯下
風采翩翩

幾波寒流，催黃了無患子樹
這一回
無患子閃耀著金黃
隆重登場
也因為無患子這身金裝才讓我有機會
從樟平溪的源頭開始賞讀無患子的生長環境

即便是乾燥的石礫地，
身經百戰、配備齊全的無患子都有辦法生存下來

在台灣中南部少雨的冬季環境裡
落葉
便是它面對嚴苛的乾旱所採取的生存之道

葉子雖然是植物很重要的生產單位
但大量的水分也從每一片葉子蒸散到空氣裡
無患子葉片經過夏秋豔陽下的光合作用
到了冬天
葉子中佔最大比例的葉綠素被分解，
讓葉片裡的金黃展露頭角
然而此時的葉子已是落日餘暉

雖美，但整體的生產機能已經低落
況且，
沒上蠟質保濕的紙質葉會散失大量水分
因此，
積極從老葉裡進行資源回收
並在葉柄基部產生「離層」
以阻斷養分、水分的流動
讓羽狀複葉自願離枝
就成了無患子立足乾旱裡的自保策略。

於是
金黃飄零
成全本體
讓無患樹年復一年豎立山頭。

樟平溪裡流淌的溪水
世世代代
接受了沿岸生活以及農業灌溉後的用水
也曾載送著無患子果實裡吹起的泡泡

這條溪旁生活的人們慣稱無患子為「磨麾子」
祖母的年代
溪旁、井邊的早晨
搥打衣服的聲音此起彼落
磨麾子製成的洗衣皂
正是滌洗農業勞動衣物的重要功臣。

原來，磨麾子的果肉富含皂素，
加水稍加搓揉就能產生泡沫，
山野低地分佈普遍
難怪先民的生活會和無患子關係密切。
也許你會好奇
原先在六月長成圓滾三角粽的果實

怎會變形成現在這附模樣

原來每一個三角粽是由三個心皮所組成
大部分的情況是
只有一個心皮有機會長成成熟的果實
其它二個心皮將機會讓給發育條件較好的大哥
讓自己成為大哥身上裝飾的領結。
但在一棵無患子大樹下
還是有機會找到二個心皮發育成熟的果實
或者通通發育成為少有的三胞胎。

撥開無患子的果肉
裡頭收著黑色的種子，
種子頂端稀疏的白毛是無患子的假種皮，
這白毛恰恰將黑色的種子裝飾成可愛的模樣。

這黑色的種子雖然堅硬無比
但仍有蟲蟲有辦法從裡頭探出來跟大家說聲：
「hello 你好」

其實，健康的無患子硬度很高
不容易長蟲
過往佛寺僧人會運用它作為修持的念珠。
這一次
我撿了一些
將果肉撥下滌洗抹布
並將無患子洗了泡泡澡蔭乾寄給朵朵香的大姊
下一回，我們來看看
巧手的大姊
如何變出無患子的新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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